夜尘_准友ya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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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君同行(初见)

胡编乱造的小短打

与历史毫无关系 纯架空

文字也就那样了 凑合看


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


     宣光八年 

  栾云平十六岁登基至今,未婚娶,自然也无后人,身边的臣子比他更急。近来上了朝,总是隐隐提及,不过奈何君无此意,置若罔闻。

  “孟相,你怎么看?”朱允谦快步跟在孟安祁身边,两个人小声说着话。

  “依我看,恐怕是因为之前老国师说他活不过而立之年。”

  “可是皇上明明身体康健,现在天下太平,又无战事,总不能……”

  “天意难违,皇上并不想逆天改命,其实他之前说过,要是娶了谁家的女儿,恐怕是害了人家。”

  “那皇室血脉呢?”

  “依我之见,皇上恐怕要效仿古人,禅让。”

  “这个……皇上可是明君,先帝又待我们不薄,这……”朱允谦说话都急了起来,声音渐高。 

  “到我府上再说吧。”孟安祁不是不急,他心里有了打算,正要和自己这位多年挚友商议一下。

  

  栾云平背着手,在花园里散步。

  “皇上,老奴……”冯公公是宫中老人,跟了栾云平快十八年,那是一手看着长起来的,他心里也急。

  “冯公公,您就别劝了,皇上的脾气您还不了解?”张九龄插了一句,他是栾云平的贴身侍卫,这些年深谙君心,有些事劝也没用。

  冯公公叹了口气,抬头看了看栾云平,他气定神闲,只是冲着张九龄笑了笑。

  

  “朱兄,我其实确实有个想法,不如……”孟安祁喝了一口茶,缓缓道来。

  “这能行么?”朱允谦看了看他,看到孟安祁又饮了一口茶,自言自语道,“行吧,死马当活马医,对了,听说令郎的身体最近倒是让你省心了,这是稳固住了。你不准备让他到朝中谋个一官半职,别人我不知,自己家的孩子有什么能耐,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
  “对他,我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,别说为官,娶亲这事,我都不敢想,只要他能健康活着我就高兴。”

  “你啊,这辈子也是操碎了心。”一边是国家大事,一边是儿子的身体,朱允谦最知道自己这位老友,明明自己略长对方几岁,可他已是满头白发,没办法,愁的。

  “时候不早了,我回去了,明天早朝,就按今天商议的办。”

  朱允谦出了门,上了马车,他摇摇头,这真是一家不知一家愁。所谓安身立命,或靠一技之长,或靠人际关系,或靠机缘巧合……可是到头来,什么名利,皆是浮云,什么都不如一个好身体来得实在。

  

  “皇上,依老臣之见,既然您信奉国师说的话,那不如继续把陵墓修建起来,这件事宜早不宜迟。”孟安祁话音刚落,满朝皆是一片哗然,几个站位离得近的臣子开始窃窃私语,这话也只有他敢说。

  “老臣亦觉得孟相说得对,自古帝王陵墓都是生前所建,何况国师已为先皇找到宝地,自先皇开始修建陵墓至今,对皇室绵延,对皇上的身体也算有好处。”朱允谦站了出来,然后跪在孟安祁的身后,跟着一番谏言。

  “准了,回头继续开凿修建的事宜,写个折子上来。”栾云平依旧笑呵呵的,仿佛事不关己。

  下朝之后,朱允谦自动跟在孟安祁的身后,“这招管用么?”

  “不知道,君心难测,不过,即便不能让圣上琢磨婚娶之事,这一桩也是早晚都要做的,福荫之地要早选,也许给点压力会有奇效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冯泉,今儿这事儿,你怎么看?”栾云平原本大步流星,这会儿慢了下来。

  “老奴觉得,孟相是想给圣上……嗐,皇上不如就依了大家的想法,不过是选妃,开枝散叶……”

  “朕不想,不过继续修建陵墓,却是朕一直想做的事。”

  冯公公也不知道该怎么接,张九龄在后面蹙眉,其实他知道栾云平想做这件事由来已久,但唯独对谁来负责这件事头疼。没有人愿意接这件事,因为修建陵墓之人从上至下,按着规矩,恐怕都不能活。

  

  “爹,您回来了?”孟昱亭在前厅等着父亲进来,他也刚从通政司回到府中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怪爹?”孟昱亭接过父亲手里的东西,一直温和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爹,您知道我根本不擅长此道,也不想提升,只想踏踏实实做事,说实话,鹤堂若不是……他更适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从他那里来吧,每天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去看他。”孟安祁坐下喝了口茶,看着自己的大儿子,憨厚、耿直、仁爱,他原本也不想他深入朝堂太深,现在还只是从五品,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,换作别人家是要闹的,当爹的身居要职,自己的儿子却资质平平,其实他心里知道,自己的儿子并不适应这条路,他不过顺势而为。

       “爹,我先退下了,回来这一身……”孟安祁作揖便要回去换身衣服,一会儿娘便要喊着大家一起吃晚饭。

       “去吧,我也休息一下。”孟安祁起身,他也回屋换下了朝服,其实他也心里也有件事,这主持这么一项大工程,究竟谁来更合适,又有谁愿意接下这桩差事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孟鹤堂像往常一样,迈着小方步走进来,他走得不急不徐,姿态倒是颇像他爹。

       一家人其乐融融,吃了一顿饭,起身时,孟鹤堂才说话,“爹,晚些时候,我去您书房。”

  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孟安祁知道,他这个小儿子是有话要说,也不好说是来献策,虽然他没有身在朝堂,可这里面的事,他偏偏比谁都要清楚,有的时候,身在世外,往往看的更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“爹,我进来了。”孟鹤堂推开门,他知道自己爹这两天在为何事苦恼,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,虽然他的父亲不见得会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“最近身子可好?”孟安祁望着儿子,满眼怜爱,他这个儿子,从小身子孱弱,偏也没什么大病,只是先天不足,也颇为棘手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着呢,爹为我操了多少心,自然现在好的很。爹,我可直说了,对于修建皇陵之事,您想推荐谁?不会是哪位高僧大德?”

       孟安祁望着他,他知道自己这儿子有几分能耐,不过能想到这里,还是让他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儿可有好的想法?”既然说到这里,听听儿子的建议,说不定有新的思路。

       “爹,我想去。”孟鹤堂说完抬起头,眼见自己的父亲,刚才还在脸上的笑容,僵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你说的什么?”孟安祁甚至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,他确实没有想到,需要好好缓缓神。

       “爹,这事其实对家里是有福报,我既不能在朝堂上有所作为,也无法为孟家开枝散叶……”孟鹤堂还没说完,便被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明知道,我只求你好好活着,我从未想过……”孟安祁眼角已经有些温润。

       “爹,我知道,可你不觉得,皇上和我……”孟鹤堂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父亲,他无需往下说,他爹应该已经会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沉默了一些段时间,直到孟安祁开口,“你真这么想?”

       “爹,我这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,这些年,多少名贵的药材吊着,才有今天,我也累了,与其这样,不如做点自己喜欢的事。何况,这也是我为孟家出了点力,报答爹和娘的恩情。何况圣上是明君,我们也算有缘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罢了,遂了你的愿。”孟安祁坐在椅子上,看见孟鹤堂叩首,然后慢慢转身退了下去。


       栾云平看着手里的折子,孟鹤堂这三个字蛰在他心里,他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少年的模样。曾经,他们也算同窗过。当时,他的老师让孟鹤堂来陪他读过几次书,只是他的身子不好,怕这病气对他……后来两个人便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“明日下朝,宣孟鹤堂觐见。”栾云平想先见一见他,也算叙旧。不知这么多年未见,他变成什么样子,是不是还是那个明媚的少年。

  “皇上,臣孟鹤堂……”话未说完,栾云平就将他扶了起来。他撞进一双眸子,柔和而透亮,清澈如星辰,好像不染纤尘,其实蕴满故事。

  “坐下吧,最近身体还好么?”栾云平的声音第一回这么柔和,好像突然有了感情。之前总是冷冷清清,让冯泉还有些不适应。

  “谢谢圣上关心,好了很多,臣惶恐,如果不是家父,我恐怕也不会挂着这么个空职,应该以草民自称。”孟鹤堂话说的诚恳,他也确实这么想的,有些歉意,眼里好像都有些湿意。

  “那你是在怪朕给你压力了?这可不是孟相求的,是我自己的意愿。”栾云平一边说一边笑,眼里又柔和几分。

  “所以,求皇上准了我的请求。”孟鹤堂觉得自己说完这句,栾云平又走近了一步。

  “你不怕?”

  “臣斗胆说一句,愿与君相伴,愿与君同行!”孟鹤堂说完,很认真的看着栾云平的眼睛。

  栾云平笑着退这一步,“那你进宫吧,和我做个伴,你所求之事我允了,既然将来是朕躺在里面,那朕自然也要参与进来。”

  “臣遵旨。”孟鹤堂说完,也笑了起来,明眸潋滟,似乎更多了几分情意。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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